穆司爵随后起床。
还好许佑宁已经习惯了,认命的走进房间,剪开穆司爵伤口上的纱布,尽管不情不愿,但还是仔仔细细的给他检查了一遍伤口,确定恢复得没问题,又按照步骤先给伤口消毒,接着开始换药。
但,一切总会好的,总有一天,谁都看不出来她这只手受过伤。
穆司爵看了看时间:“才不到60分钟,你觉得我有这么快?”
昨天晚上跟穆司爵在一起的人,是许佑宁?
“长兴路的酒吧出什么事了?”穆司爵声线紧绷,情绪无从判断。
浴室内,许佑宁洗漱好才发现这里没有自己的衣服,穆司爵的浴袍也被他穿走了,寻思了半天,她拿了一件浴巾裹住自己。
她不是开玩笑,也许是因为怀的是双胞胎,自从显怀后,她的肚子就像充气气球一样,每一天都在进阶,绝对甩同时期的孕妇半条街。
“……”
穆司爵也不是要许佑宁全程都扮演雕像,偶尔叫她拿个文件倒杯水什么的,许佑宁大概是真的无聊,动得很勤快,他无从挑剔,两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下午。
陆薄言和穆司爵坐在一旁,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;沈越川懒懒散散的趴在围栏上在钓鱼,脚边放着一个钓鱼桶,里面已经有了好几条活蹦乱跳的鱼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大写加粗的懵什么叫她表哥正在享用“早餐”?
她一个人坐在二楼一个很隐蔽的位置,看起来有些难受,却仍在不停的抽烟,似乎只有手中的烟才能缓解她的痛苦。
就在这个时候,有人进来把外婆的遗体推出去了。
苏亦承想到了什么似的,勾起唇角,跟着洛小夕往停车场走去。
桀骜中透着霸气的男声打断须有宁的思路,许佑宁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是穆司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