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？”这时，程奕鸣的一个助理走出楼梯口，“您怎么在这里，快上楼吧，刚才程总还找你。” “你不用道歉，”秦乐摇头，“这都是我自愿的。相反我要感谢你，如果不是以这种方式，我怎么会有机会陪你走这一段路呢？”

严妍收回目光：“怎么了？” “出国的时间可以往后推，语言学校我去联系，你用足够的时间想清楚，再告诉我们答案。”

房间里安静，电话里他助理的声音，严妍也听得很清楚。 鸣是特地过来接人的。

“严妍……”白雨一愣，“你怎么样？” 严妍心头一动，“我……有一个朋友，复选被淘汰了，想让我问问评委还有没有机会。”

不能够。 说着似无意，但听者已经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