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故意的。 陆薄言第一个抛出的，就是最尖锐的问题。

私下里，康瑞城其实是痛恨穆司爵的吧？ 苏简安打开包包，拿出一个轻盈小巧的电子阅读器，熟练地输入密码打开，接着看一本已经看到百分之七十二的书。

见陆薄言不说话，苏简安以为自己戳到他的要害了，洋洋自得的问：“我说对了吧？” 她点点头，末了又要往外走。

进了电梯之后，苏简安突然想起什么，说：“我晚上要去跟少恺和闫队长他们吃饭。”这是他前天就和江少恺约好的。 “我一定谨记，下次再向您讨教。”宋季青一脸真诚。

康瑞城的眉头蹙得更深了：“你怀疑谁？” 康瑞城还坐在沙发上，只是面前多了一瓶酒和几个酒杯，整个人看起来愁眉紧锁的，不像平时的康瑞城，也不在平时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