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一身浴袍从浴|室出来,头发还滴着水珠。
陆薄言归置好行李,走过来就看见苏简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,随口问:“怎么了?”
许佑宁不断的想着这些,以此缓冲心里的愧疚,渐渐就忘了疼痛。
司机硬着头皮一打方向盘,车子开下高速公路,转而上了盘山公路。
这次和Mike的合作,对他来说至关重要,可就这么黄了,他是不是要忙着补救?
“我告诉他时机还没到。”沈越川说,“案子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,当年洪庆又是在很配合的情况下包揽了全部责任,如果我们找不到确凿的证据定康瑞城的罪,单凭洪庆一面之词警方不但不能抓康瑞城,还会暴露洪庆。听我这么说,洪庆冷静多了,要我转告你提防康瑞城,说康瑞城这个人做事,往往不会让你料得到。”
穆司爵把袋子抛给许佑宁,不动声色的掩饰好眸底那抹一闪而过的情绪,冷声命令:“换好衣服再出来。”
那么,他是不是该报复她了?
“他说你在A市的底子不干净,他会把你送进监狱。”Mike耸耸肩,“之前我选择和穆司爵合作,就是因为我知道他永远不会身陷囹圄。而你,在A市显然还没有强大到那个地步,我不会找一个不稳定的合作对象,否则你出事后,受最大牵连的人就是我。”
许佑宁还是没有什么头绪,摇摇头看着康瑞城:“你觉得呢?我还应该回去吗?”
苏简安更加不明白了:“那你为什么还让他们拍?一旦报道出去,康瑞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网络上更有可能会掀起一场狂风暴雨。
第二天。
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盯着苏简安的唇:“真的要我就这样走?”
所以,她并不害怕。(未完待续)
许佑宁像被一枚惊雷击中。
“我敢来,就有把握不会让他发现。”康瑞城灭了烟,走到许佑宁的病床边,看了看她打着石膏的腿,“疯了的人是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