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看到他的聊天软件里有一个头像很像尤娜。”她躲进浴室，放着水声才敢跟社友交流，“也许我可以在他的聊天软件里找到我想要的东西。”
领导叫他过去，先大肆表扬了一顿，刑警队连着破几个大案，效率高线索准，已经全系统发报表扬。
姓程？
莫子楠也跟着拍门：“莫小沫，起来，你起来，你别这样……”
她也需要一点时间，梳理一下在游船上发生的事情。
她看得认真仔细，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，而这一切的画面，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，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。
宫警官冲祁雪纯使了一个提醒的眼神。
远远的，她瞧见程申儿走进来。
上次被她教训，在司爷爷面前颜面尽失，却也不吸取教训，还来找她的茬。
晚上和程秘书一起吃的饭，还破天荒吃了一个甜点。
“这不是雪纯吗？”刚上楼梯，她碰上了研究所的主任，施教授。
终于，她穿过了嘈杂的一楼，来到二楼的包间。
众人抬头，只见说话的人是司俊风的漂亮女秘书。
“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？”
透过新娘休息室的大玻璃窗，远远的可以看到婚礼现场，已是宾客如织，人声鼎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