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些年的时候，坐着坐着，我会莫名其妙地哭出来，但是现在不会了。现在，瑞士已经不能勾起我伤心的记忆。对于我来说，瑞士更多的是一个……有着我和薄言爸爸共同向往的地方。可是，他什么都没有说。她一直被蒙在鼓里，直到今天才突然知道。

“……”陆薄言迟了半秒才看向苏简安，复述了一遍穆司爵在电话里跟他说的话。穆司爵拆穿许佑宁的目的：“你是为了帮米娜？”

陆薄言就此结束这个话题，把他们讨论的主要内容带回正题上。“我同意。”设计师迅速进入状态，出于好奇问了一下，“不过，许小姐，你为什么要把宝宝每个年龄阶段的装修风格都设计好呢？等宝宝到了那个年龄阶段再设计也不迟的。”

“一点都不早！”许佑宁说，“因为还不知道是男孩女孩，我让设计师做了两个方案，小家伙一出生，他的房间就开始装修！”老人听完萧芸芸的话，如释重负似的，平静而又安详地闭上眼睛，离开这个世界，进入永眠。

“好啊！”萧芸芸兴奋地踊跃响应，“我也去。”按照穆司爵原本的行程安排，他们还有一个地方要去的。

就算天还没亮，她看不到阳光，也应该看得见灯光才对。看不见之后，她连电影都不能看了，只能收听一些电台节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