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没有打扰萧芸芸,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文件,继续看下去。
他知道,这种方法最容易激起白唐的斗志。
过了片刻,宋季青的唇角扬起一个苦涩的弧度,声音略有些低,说:“算了,还是以后再说吧,我还要去善后越川的手术。”
陆薄言的眉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皱起来,声音也变得冷肃:“知道了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顿了顿,淡淡的说,“这是我和康瑞城的事。”
他的话明显还没说完。
“没错,”沈越川毫不避讳的承认,“没有商量的余地。”
从推开门那一刻,苏韵锦的视线就集中在沈越川身上,始终没有移开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的声音格外冷肃,“我们确实不会。”
女孩欲哭无泪的垂下肩膀。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这个时候出发,只要路上不出什么意外,他们正好可以按时赶到酒会现场。
“佑宁,你听我说……”
到了楼梯口前,小家伙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气鼓鼓的看向康瑞城:“爹地,我不在你也不准欺负佑宁阿姨,不然我一定会帮佑宁阿姨报仇的,哼!”
苏韵锦闭了闭眼睛,有一滴温热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溢出来,滴落在沈越川的病床上。
她的意思是,康瑞城免不了遭受法律的惩罚,一场牢狱之灾正在等着他。
“当然是真的!”康瑞城冲着沐沐笑了笑,语气都温和了几分,“具体去哪儿,我们明天再说,你先去洗澡准备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