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摆摆手：“你也不用勉强，咱们既然是朋友，下次有好项目我再叫你。”

司爷爷摆手示意左右助手离开。

他越是这样，白唐越意识到问题严重，“阿斯，这件事不能开玩笑，你赶紧交代！”

她暗搓搓的小心思，不想给程申儿栽赃陷害她的机会，万一，程申儿在自己的咖啡里放点泻药什么的，再说是祁雪纯恨她报复她呢？

司爷爷摆手，“我还不至于跟踪自己的亲孙子吧，我只是派人去摸底，看看他的公司业绩怎么样，无意中拍到的。”

祁雪纯认真的回答：“根据我了解到的资料，想要防止这个，首先要对自己有足够的关注，如果对方要求你做什么事，首先要想，我愿不愿意，如果不愿意，大胆果断的拒绝

她对着陌生的天花板呆呆注视几秒钟，再看周围环境。

“我在A市，”他稍顿，“但我不想去警局，我有些事，想先跟你面谈。”

她是不是看出他和程申儿关系不一般？

两家都是生意人，这样做没毛病。

“祁警官……”莫小沫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慌乱无措，愧疚不安，“我……她受伤严重吗？”

“如果你说自己像柯南那么聪明，我觉得你像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
但他们现在的靠近，对她却是致命的伤害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其实不难，根据爷爷所说，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，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，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
“酸得我都想点一份饺子就着吃了。”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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