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的他，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。

真的，”慕容珏得意，“当天晚上程子同喝酒了，走进了子吟的房间……这件事一直有传言但没证据，是因为时候没到。”

欧老哈哈一笑，“办法倒真有一个，不知道程老太太愿不愿意听。”

他唇角轻翘，她的配合显然让他很高兴。

“为什么不能翻以前的事情？”符媛儿当即反驳，“一个女人去世后，连一张照片也不愿给儿子留下来，为什么我不能查清楚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相册里的小女孩都是她，是她小时候。

“季森卓，过去的事我都放下了，你为什么不也放下呢？”符媛儿轻声一叹。

“你对他意见很大？”

在他低沉的音调里，她渐渐睡去。

“谈不上交换，”严妍不以为然，“顶多算是对于先生的一个考验。”

之前她是不是说过于辉智商在线之类的话，她现在要将这句话收回。

“啊！”的一声惨叫。

程子同的眼底波浪翻涌，“符媛儿，你不怕信错人？”

他没再说话，但握住方向盘的手却越来越用力，指关节几乎都发白。

气氛陷入了些许尴尬之中。

“那个叫令麒的说，我爷爷之所以会照顾你，是受了他的托付。他经常利用生意之便给我爷爷打钱，我爷爷用在你身上的那些开销，其实都是他给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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