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祁雪纯有一种感觉，自己梦里的那个女孩就是程申儿。

“你和司俊风，算是一段孽缘。”男人徐徐而谈，将她和司俊风之间发生的事说了一遍。

“老杜，你猜这里面是什么？”他问。

“我又查到一个信息，”许青如打来电话，“公司里有一份追账A名单，如果袁士的名字在上面，外联部才师出有名，不然司俊风会怀疑你。”

司俊风深深看了她一会儿，“我当然可以查，但我想听你亲口跟我说。”

员工们私下议论开来，说什么的都有。

章非云挑眉，将手收回来，“没想到表嫂也来了，那刚才……”

她忽然明白，那天早上，司俊风为什么特意叮嘱她早点回来。

他没法掌握司俊风的行踪，但有祁雪纯在手也不怕。

担忧，如果再出点什么岔子，不知道儿子还能不能承受。

“他是我的老师，我的一切本领都是他教的。那年我八岁，他教我第一次拿枪，对准一只活兔子，就像对准当年想把我卖掉的坏人……”

一想到这里，穆司神的心情也没那么沉重了。

许青如一愣，才知道祁雪纯刚才慢慢往外走，是为了给她坦白的机会。

资料是程木樱给的，这祁雪纯早就看出来了。

就在这时，颜雪薇的手机响了。

“如果我没猜错，掳走女孩的人，应该是在这栋公寓里等着尤总的指令。”祁雪纯推测，“但也还有一种可能，也是这些亡命之徒最喜欢干的事，时间一到，不管发生什么事，都灭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