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们心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大姐想了想,“应该是有的,用‘应该’两个字,是因为我也只是推测。去年我帮他外出出差,我帮他收过一个快递,是一双女式靴子。”
但他没有关上书房的门,隐约能听到他讲电话的声音。
稍顿,男人又说:“你别想着把程申儿送走,除非你想让她从我这儿,知道更多的东西。”
”
祁雪纯忍耐的闭了闭眼,程申儿的确是个难搞的人。
“你看到儿子衣服有血迹,问明情况后让他换了衣服,然后让他一直躲在你的房间。”
“你……”祁妈惊讶得说不出话来。
很快,程序开始运作,调取他的手机通话记录。
话说间,一个痛呼声忽然从门口传来:“爸……爸爸……”
“没跟你开玩笑,我受过极限训练,浑身湿透坚持二十个小时没问题。”
这个转身,是如此的干脆,没有一丝犹豫。
“东西不是他拿的!”祁雪纯忽然站起来。
楼下都是人,她不能去。
“场子里坐庄的喽。”
白唐好笑,他好像给自己找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