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走近,目光不留痕迹的在房间各处扫视。
“好棒啊!”
“不……不要~~~喔……”
眼看新的一轮争执就要开始,冯璐璐默默退出了屋子。
冯璐璐将这束花砸成了光秃秃的一把树枝,对徐东烈的怨念和对高寒安全的担忧才减轻了不少。
陆薄言皱眉:“我马上给高寒打电话。”
高寒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,守护着她。
冯璐璐想起来了,当时她高烧头晕乎乎的,的确有这么一个大婶进来了。
徐东烈没想到冯璐璐会来找他。
陆薄言眸光一沉,刚刚偃下的火苗迅速又窜了上来。
其实呢……
然而就在过年前,她突然失踪了。
是她。
高寒抱住她,小声的安慰道,“冯璐,再有一会儿就排到我们了,检查完就可以吃东西了。”
忽地,一个穿着睡袍和平角裤的男人挤到车窗外,焦急的拍打车门。
“手术还算成功,”医生说道,“还好刀子偏了一点,脾脏没有扎破,否则就真的回天无力了。另外,他的刀口太深,术后需要好好休养,最起码一个月不能做激烈运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