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沉默，就是肯定的回答。

本来有满肚子的话想说，但于翎飞的那些话弄得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。

卧室里，似乎响起了他微细的唤声。

符媛儿静静看他几秒钟，“你这算是承诺吗？”

“只是顺路路过而已。”紧接着一个女声响起，于翎飞在程子同身边坐下了。

然后弯腰将她从头检查到脚。

符媛儿双眼一亮，“真的？”

这些议论声音倒是不大，只是恰好飘进别人耳朵里而已。

如果告诉妈妈，那个房子程子同已经买下来，是为了于翎飞买的，不知道妈妈的鼻子会不会气歪。

穆司野瞥了他一眼，没有理他，他接着说道，“今年过年，你们兄弟俩就自己看着办吧，是在一起过还是各过过的。”

之前她在公寓里走不开，特意让露茜来附近盯着点情况。

她偷偷瞟这牌桌上的人，都有些眼熟，并不完全因为他们是财经杂志的熟脸，更多的是因为他们都是爷爷茶室里的常客。

“更何况，你现在有了孩子，如果不是万不得已，为什么要当单亲妈妈？”

当符媛儿靠近走廊角落，首先听到的便是这样一句话。

符媛儿认得他们，都是和华总打球的那几个。

“你不要我了吗？”她委屈得眼圈发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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