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每天都在晚上八点多左右回来,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苏简安去洗澡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那种痛慢慢消失了,他的心也空了,变成了空无一物的黑暗无底洞。
“这几天如果有事,打沈越川的电话。”陆薄言叮嘱道。
她用指尖蹭了一点奶油,点到陆薄言的鼻梁上,笑得很有成就感。
如果不是陆薄言,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能过得这么幸福。
苏亦承去吻她:“如果那个女人是你,怎么粘我都不介意。”
苏亦承不答反问:“他为什么这么做,你心里没有一个答案吗?”
男人愣了愣,旋即明白过来陆薄言想干什么,叫部下取了两套作训服和两双军靴过来。
原来是这个原因,陆薄言的生日和他父亲的忌日太接近了,所以他不敢过生日。
洛小夕的血槽眼看着就要空了,幸好紧要关头她猛地清醒过来,一脚踹在苏亦承身上:“你什么意思啊!让你进了门你还想上|床?下去!”
她的目光虚浮在空中,唇边抿着一抹苦笑:“那段时间他特别忙,甚至没时间帮薄言过16岁的生日。按照我们的计划,等他结束了那个官司,我们就一家人去度假,顺便帮薄言补过他的生日。后来,那个官司好不容易打赢了,就在我们准备出发去度假的前一天,一场车祸说来就来,他说走就走了……”
洛小夕:“……”
仿佛有一只手握住苏简安的心脏狠狠的摇晃了一下,她大为震动。
“泄密的人是你。”小陈表情复杂,“张玫,居然是你。现在想想,散播泄密的人是洛小姐这个消息的人,也是你对不对?”
她倔强的拭去泪水,拉好窗帘躺到床上,还是睡不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