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莫太太摇头：“是我猜的。他高中毕业的时候，我们就有意送他出国留学，他一直没答应，可是前段时间他突然同意了，而且让我们尽快给他办手续，越快越好。”

白唐疑惑，平常他这里十天半个月都不来一个人，今天怎么接着过来。这只是一个必经的过程，很快会过去。

“咳咳咳，你怎么用这么浓的香水。”他被枕头呛得咳嗽。申儿成为笑柄。

但今天施教授给她的专利命名文件，明明白白写着，杜明将所有专利拿出去与基金会合作了。司俊风的签字笔一顿，往前翻了几页资料，“程申儿”三个字赫然映入眼帘。

程申儿无奈，而留下来，也正好弄清楚事实。今天周二，距离下周三还有七天，这七天里，她必须弄清楚司俊风和杜明案有什么关系。

程申儿不动，反而盯着他：“奕鸣哥，当初你和妍嫂在一起，有人反对吗？”杜老师……祁雪纯浑身一僵，如同冷水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