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，但又不全是。

程申儿没穿职业装，而是身着一条黑色露肩小礼裙，蓬蓬下摆只到膝盖处。

她诧异转头，对上祁雪纯冰冷严肃的目光。

“先上去了一个男人，后来又上去了一个女人，”欧大记得很清楚，“大家不都在说，那个女人就是凶手？还是你们警队的！”

三姨把酒杯端走了……肯定是偷偷倒掉，被别人喝了麻烦就大了。

“程秘书来家里住几天。”司俊风神色淡然，仿佛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。

律师冷着脸：“我的手续都是合理合法的，为什么不能带人走？”

“司俊风！司俊风！”程申儿不甘的喊叫几声，司俊风置若罔闻。

“你为什么到这里来？”莱昂问。

“莫小沫，说说情况吧。”祁雪纯换上温和的表情。

江田摇头：“我不知道，但他做这些事不是光明正大的，他派人出去搜集药物配方，都是打着其他公务的名义，不然我怎么有机会在账面上做手脚！”

跟上次他们一家子亲戚去看的不一样。

“警官，你不能光抓我们啊，”她高举着自己受伤的手腕，“莫小沫也伤人了！”

美华接过纸巾，忽然留意到祁雪纯手上戴的戒指，顿时惊了惊。

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，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，褪去了伪装，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。

白唐点头，“这个商贸协会的情况我还真了解一些，他们的会员来自全国各地，各行各业，你知道很多生意人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，所以你会感觉情况很复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