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苏简安看见路的两边挂着大红的灯笼,欢快的贺年音乐时不时传入耳朵,她才意识到,春节快要到了。
陆薄言起身上楼。
“陆薄言陪你去?”
她也很讨厌看文件,一个又一个方块字连在一起,行文枯燥无味,还要看得小心仔细,否则就要掉进陷阱里,就跟在纸上演宫心计一样。
“长能耐了啊!”父亲的茶杯狠狠的砸过来,“为了一个已婚的女人,脱下白大褂就能打记者了是吧!在警察局呆久了,忘记自己姓江了是不是!”
苏简安拉住陆薄言,唇角噙着一抹神秘的笑:“今天我生日,你要听我的!”
她看向陆薄言,除了眸底蕴藏着一抹危险,他脸上没有丝毫怒气,也没有冷峻的责问她。
苏简安汗颜:“小夕,不要再说了!”
如果不是苏简安这么干脆利落,他还想不起来在法国那几天苏简安的表现很反常。
可还没来得及这么做,电梯门就合上了,最后一刻,她看见陆薄言突然倒在地上。
洛小夕眼睛一瞪,双眸里顿时有了光彩,欢呼已经在心里响起。
不知道哭了多久,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,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,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,睁着眼睛等待天明。
他咬了咬牙,用口型说:“我记住你了!”
江少恺按了电梯,但还需要等一会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只是哭,讲不出一个字来。
“中午又不会告诉我它到了,我怎么会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