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受过伤，脑子里有淤血，折磨她大半年了，几乎每天生不如死。”司俊风回答，“不做手术，她只能等死，但做手术，她也可能会死。”祁家大小姐为什么很少回娘家？

祁雪纯一愣，天刚亮不久，这个时间点程申儿在他家……“雪薇，雪薇。”穆司神重复着颜雪薇的名字，可是他没有再接近她。

“祁雪川，你够了！”祁妈忍无可忍，大声怒吼：“老娘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废物！什么事都做不成，只会给家里人找气受！我告诉你，老娘忍够了，生你这样的儿子还不如去死！”“我不信！”祁雪川一口否定，“一定是你，是你将她视作眼中钉，是你故意要赶她走！”

祁雪纯想起司妈送她手镯时的情真意切，再想想现在，心头有些唏嘘。司俊风眼里透出笑意，他从来不知道，她骂起人来，也是可以不带脏字的。

云楼摇头：“只要她不怪我，我就放心了。”司妈默默点头。

“你幸灾乐祸是不是？”祁雪川没好气。三个好心人傻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