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阿光不愿意离开病房半步,值夜班的护工阿姨也不回家了,不管许佑宁吃了止痛药睡得再怎么死,她都寸步不离的守着许佑宁,护士每隔两个小时一次的查房更是准时无比。
她这种软软的态度,哪怕她要求下次,陆薄言恐怕也无法拒绝,只能摸|摸她的头:“乖。”
她吐得比昨天更严重,半口水都喝不下去,手上从一早就挂着点滴,自己和宝宝的营养所需全靠输液。
看他们忙得人仰马翻,悠闲的在家吃东西睡大觉的苏简安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。
飞机在温哥华中转,转机的空当许佑宁给沈越川打了个电话,询问穆司爵的情况。
而且,他们这次来A市,不是为了调查芳汀花园的坍塌真相吗?再有就是找Mike谈合作的事情吧?可穆司爵根本不像要去找Mike的样子,反而是要打进A市的商圈?
“我懒得想。”怀孕后,苏简安就连犯懒都懒得找借口了,说,“你来想吧。”
苏简安正想说什么,手机却在这时突然响了起来,接通,是萧芸芸。
陆薄言抱住苏简安:“我今天高兴。”
她仔细看了一遍尸检报告,最后从一堆物件中拿起了一个小瓶子,正是被扶着许奶奶的男人丢到垃圾桶里的东西。
她不叫他七哥,而是直呼他的名讳。
穆司爵拿出手机拨出了陆薄言的号码。
当初穆司爵要她调查阿光,她就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劲,今天终于知道了。
她很想继续当模特,苏亦承却坚决反对,接下来他们之间无疑是一场博弈,就看谁能说服谁了。
这五天以来,许佑宁就像真的被绑架了一样,听话得不得了,只是晚上会提出想到外面走走。
结痂,伤疤淡化……这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