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，司爷爷，我正在停职调查期间。”她回答。

他一路小跑穿过人群，直接到了欧老的墓碑前，噗通跪倒在地。

轻描淡写的一句话，却又分量颇重。

“原来你说的是这个，”程申儿心里已经惊讶到嘴巴合不上，脸上却镇定若常，“我明白，你放心，有我在，司俊风不会找你麻烦。”

“你赶紧走，别搅和我的公事。”她低声催促。

说完她即低头看手机。

“你可以选让自己高兴的。”白唐劝说。

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，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，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。

十分钟后，祁雪纯将一碗红烧肉面端到了莫小沫面前。

主任皱眉：“随随便便带人走，对我们的管理很不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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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不以为然：“队里还从来没有像我这样的警察呢！”

啪啪过了几手，祁雪纯突然感觉肩头被用力一推。

两人对视一眼，很多事在他们各自心中明了。

警队的小路。

“我好多了，咳咳咳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