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要去他家里……”程奕鸣冲他已经消失在电梯里的身影嘀咕。
“白队,我申请支援,”祁雪纯递上一份酒店地图,指着其中画了红线的地方,“我根据监控录像,将欧远去过地方都做了标记,请白队组织同事们分批寻找。”
严妍看出他的不高兴,一时间愣着说不出话,不知不觉,泪水如滚珠滑落。
“不是他是谁?”程奕鸣问。
“欧远,”祁雪纯顿了顿,“也许,我应该叫你欧医生。你还记得你被脱下白大褂时,你的老师对你说,希望你忘掉你脑子里所有有关药物的知识,你根本没有将这句话记在心里。”
她忙碌了一整晚,这时正是黎光初现。
说完,女人快步离去,多看一眼白唐都未曾。
“谢谢你给我留了三分面子,”祁雪纯哼笑,“实话告诉你吧,我的男朋友被人杀了,不找出凶手,我不会考虑个人问题,就算以后找出了凶手,我也不一定会跟人结婚。”
“啪!”两天后,局领导在办公桌上甩下一封匿名检举信。
“程奕鸣,我恨你……”她紧紧咬唇,唇瓣几乎被咬唇血印。
“尸检报告出来了,死者生前没有受到暴力袭击,初步断定是溺水而亡,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月或者更久之前。”
“不是,妍妍……”
“但袁子欣说自己是冤枉的!”白唐据理力争,“她有上诉的权利,到时候案子发回来重审,还是要重新侦查!果真如此,你恐怕更难交代了吧?”
她接起电话,便听到妈妈焦急的声音传来。
“说这话的人是谁?”程奕鸣眸光一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