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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清洁员拿来的螺丝刀抓在手里，刷刷几下就将门锁卸下了大半，看得两个清洁员目瞪口呆。
程奕鸣低声问：“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？”
“严妍，严妍？”程奕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，“你洗很久了。”
“前天晚上。”
“要怎么样让她明白自己需要我？”程奕鸣立即问。
他很想看看，那些程家人冒着风雪，还得摆出笑脸前来赴宴的样子。
“只是配合调查。”白唐的助手回答。
她抬起美眸看着他，眼神里有坚定、温柔和笑意，是他从没见过的绝美。
然后关上门离去。
管家沉默不语。
白唐将队里警员们再次聚集在一起，除此之外，还有一些其他部门的警员。
严妍感觉这个后勤有些奇怪，但也没多想，随他继续往前走。
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
“开关跳闸。”一人回答。
饭后严妍让秦乐收拾厨房，她将保姆拉到阳台仔细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