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样说,好像我存心威胁你似的,”于翎飞一口气将杯子里剩下的酒液喝完,接着说道:“我告诉你吧,我只有一个目的,就是让程子同身败名裂,不得翻身!” 他为什么这么说?
穆司神不理会大哥的警告。 那种情绪让他心情低落,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只觉得胸口发闷,闷得快让他出不来气了。
她该怎么说? 符媛儿立即将稿子送上。
“咳咳,”她定了定神,“我说那些话都是忽悠于翎飞的,你听了就算,千万别当真。” 于辉会意,放慢了脚步。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她不明白。 他是为了于翎飞而来,还是程奕鸣而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