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不想伤害的人是陆薄言,如今,却要给他最深的伤害。 许佑宁叫厨师给他做了三个菜,端上去后,他指着西红柿近乎愤怒的问:“红色的这种东西,谁准你点的?”
苏简安很害怕和陆薄言冲散,紧紧牵着他的手,让他找出口。 再仔细一想,昨天晚上,苏亦承好像还有话想告诉她?
他几乎是命令道:“去餐厅,边吃边说,正好我也有事要跟你谈。” 洛小夕高估了自己的酒量,几杯下肚就头晕晕了,这才想起正事,“秦魏,我们谈谈!”
“你怎么样?”电话没响几声苏亦承就接通了。 终于,脚步停在房门前,他缓缓推开深色的木门。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,但最后他似乎放弃了,只是抱怨道,“老婆,我头晕。” 洛小夕掀开被子想悄悄离开,起身的时候却觉得头晕目眩,她只好坐在床上等那个劲头过去,好不容易一切正常,却发现她已经把苏亦承惊醒。
陆薄言交叠着修长的双|腿坐在沙发上,眸底沉淀着一片深邃,若有所思。 持续小半个月的呕吐已经透支了她整个人,她不但瘦了,脸色更是苍白得吓人。
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,所有针对苏简安的的流言蜚语和恶意的揣测,都从公司消失了。 刘婶送来的是生滚鱼片粥,也许是顾及到陆薄言刚刚胃出血,厨师把白粥熬得稀烂,比流食的质地硬实不了多少,鱼片应该是最后才放的,每一片都非常完整且鲜美可口,夹杂着葱姜的香味,诱得人食指大动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的头也跟着胃一起痛了起来,不由得按了按太阳穴,“这几天替我照顾一下她。” 身正就不怕影子斜,所以网络上那些谣言她不在意。
苏简安眼睛一亮,激动的抓住陆薄言的手:“老公,下雪了!” 她知道这样子很幼稚,但再这样被陆薄言拷问下去,她迟早会露馅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那你走了吗?” 一会知道她做了什么,他的脸上会出现什么表情?
洛小夕有多固执,老洛就有多固执,苏简安几乎能想象苏亦承接下来的路有多难走。 不知道是哪个措辞激怒了陆薄言,他周身骤然一冷,下一秒,苏简安已经被他按到墙上,他狠狠的欺上她的唇……(未完待续)
穆司爵像从最黑暗的地方走出的索命修罗,浑身都散发着致命的危险。(未完待续) 陆薄言放下手机,目光焦距在桌子的某个一个点上,若有所思,久久没有动作。
下午有一两个小时所有人都在忙,她趁着那个时间借口出去散散步,出门的时候顺手拿上车钥匙,自然而然的散步散到车库去,只要上了车,就没有谁能拦得住她了。 “咳!”苏简安装傻充愣,推了推陆薄言,“你该去工作了。”
“……” 转过头,老人不知何时推了个六寸大的蛋糕出来,上面cha着一根蜡烛。
没有开大顶灯,壁灯的光昏暗暧|昧,洛小夕被苏亦承按在墙壁上,他的胸膛微微起伏,她的呼吸里满是他熟悉的气息。 一种被人戏弄于鼓掌之间的糟糕感油然而生。
他神色凝重,欲言又止,苏简安立刻明白过来他想说什么,拉过被子躺下去:“我想睡觉了。”其实一点睡意都没有,但她只能闭上眼睛逃避。 六点多,陆薄言睁开眼睛,和以往不同,今天苏简安不但醒了,看起来还醒了有一会了。
陆薄言打开床头柜找东西的时候,苏简安的脑海中浮出洛小夕离开前对她说的话。 不早了。
秦魏笑,低头自然而然的去亲吻怀里的女孩,就是这个间隙,他看见了洛小夕。 这半个月,严重的孕吐把她折磨得夜不能眠,连基本的吃喝都成问题。可是她没有哭。为了孩子,再大的痛苦她都愿意承受。
苏简安按了按还隐隐作痛的额角:“只是被金属块磕到了,没什么大碍。” 陆薄言倒是整个人都好了,完完全全恢复了从前那副样子,笑着离开苏简安的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