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有点不自在。专业上的事，跟白唐倾诉，最让她感觉心安。

但司俊风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她身上，他一把拉开了祁雪纯的手，“你疯了，不怕再被投诉。”他并不只是单纯的挑拨，而是有着更可怕的目的。她本是唯一可以拯救妈妈的人，却老早逃去了很远的地方。

他该怎么说，总不能说宫警官就是那样的人吧。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，”祁雪纯冷冽勾唇：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，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！”

但监控室里，众人对欧大的这段证词却有异议。而他不知道的，应该是程申儿将铭牌拿了出来。

“这些都可以在警局里交代。”他何必单独约她出来。祁雪纯既懊恼又意外，他怎么能猜到，她现在过去就是想堵人。

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“爷爷。”司俊风的叫声将两人的说话声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