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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三点了，还有在外晃荡的人。
唯一让她松一口气的是，云楼提起往事，已经云淡风轻。
祁雪川从配电间后探出脑袋，确定四周已没有其他人，才将程申儿拉了出来。
“你当然不需要说出来，吹吹枕边风什么都有了，”李经理更加气愤，“而我呢，我花了两年时间跟这个项目，说没就没，究竟有没有天理！”
“腾一亲自盯着，没几个人能在他的眼皮底下盯住你。”司俊风懒懒的抬了一下眼皮。
说不定他酒精中毒都是假的，只是为了能进这家医院，和狐狸精近一点。
两人本来就是斗气，他先破了功，她也就绷不住了。
云楼摇头：“只要她不怪我，我就放心了。”
她答应一声，但没去房间，而是坐在沙发上，看许青如操作电脑。
他冷静下来，已经明白接下来自己该做什么，于是再次发动车子。
“如果真这样，你给我打电话，我会去接你。”
如果司俊风仍然在开会，她就在外面等着。
“祁雪纯不见了，我猜八成是被司俊风带去哪里了。”
祁雪川点头，“他在公司吗？”
司俊风摇头，“但之后你行事要多注意，另外，你的学生你要管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