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夏攥着最后一点希望,颤抖着声音问:“你是真的想跟我结婚吗?”
“然后呢?”苏简安问。
“消毒的时候会有点疼。”康瑞城拿了一把医用镊子夹着一小团棉花,蘸了消毒水,叮嘱许佑宁,“忍着点。”
疼痛远远超出承受的极限,苏简安的额头上很快就冒出冷汗,额角的几缕黑发被汗水打湿,蔫蔫的黏在她光洁白|皙的额头上,看起来了无生气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沉默了片刻,“这属于不可控因素,你和简安都无能为力。对了,西遇没事吧。”
她了解剖腹产的过程,也知道这个过程里她基本没有不适的感觉。但这是她第一次躺在手术床上任人“宰割”。要知道,以前她都是站在手术台旁边的人。
刘婶笑了笑:“果然是要找爸爸妈妈了。”
“我的建议是,你可以把它送到动物收容所,交由专人照顾。”医生说,“如果实在想养一只宠物的话,你可以另外挑选一只健康的。”
不过,萧芸芸这么热情高涨,苏简安想了想,带着回房间。
这样一来,林知夏就尴尬了。
最后,沈越川什么都没有说,返回苏简安的套房。
在沈越川的印象里,陆薄言很少用这么轻快的语气讲话,听起来饱含庆幸和宠溺。
不过,她有着良好的教养,所以她并不生气,而是耐心的问:“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?”
“画风很不对!”苏简安越说越觉得奇怪,“你半个月前就把这本书买回来了,为什么我今天才看见你看?”
那边的人“哎哟”了一声:“谁这么胆大包天,把你家小姑娘拐走了?”
沈越川“哎”了一声,“我们公司的司机都这么八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