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果不将她教会了，他就是自己嘴里的白痴。接连两个月的审讯、取证、指认现场，使他憔悴了许多。

他看上去憔悴了许多，下巴长出了一圈胡子。她心头一着急，也顾不上那么多了，上前抓住他的手臂。

“是谁啊？”这时，书房里又传出一个声音，跟着走出一个男人来。冯璐，等我。

“知道……”他的眼底浮现深深的失落，昨晚上他的心情比现在更失落百倍，只想用酒精填补内心的空洞。“你怎么过来了？”她一路过来，明明很注意周围情况的，根本没有人。

“小五，你在酒店给我看好了尹今希，看是谁送她回的酒店！”她冷冰冰的吩咐道。一下子痛快了，释快了。

就是说他没去找那个女人，留下来陪她？他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