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流着眼泪：“伯母，我其实不该回来。”
“伯母……”秦佳儿还有话要说，却见司妈摆摆手，“好了，这件事到此为止吧。”
云楼不以为然：“只要揪出一个人教训一顿，以后也没人敢再说老大的坏话。”
她说话的时候，祁雪纯正喝了一口水，差点没被噎着。
这边有一个楼梯，是通往二楼的。
“至于司俊风是什么人，我没法告诉你，因为在我眼里，他就只是我的丈夫。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但她不记得了。
“司俊风，你威胁我！”她本该恼怒的，声音里却不自觉嘶哑。
腾一无语：“什么乱七八糟的，你不赶紧报告，小心司总把你拿捏一顿。”
她这才仔细的看他，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模糊灯光，他的五官看得不是很清楚。
“嗯……”然而，刚走到门后，司俊风迷糊的声音忽然响起，“祁雪纯……”
祁雪纯和许青如赶到了城市北边的一处公寓楼。
“你想让我做什么？”李冲问。
她非常肯定的点头。
“你知道她在哪里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