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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婶将鸡汤盛了过来，摆到傅云面前。
“严小姐，你觉得你做的这一切有意义吗？”助理问。
严妍一直面无表情，她应该感到害怕，她虽然性格淡薄，但并非不恐惧。
符媛儿耸肩：“继续比呗。”
“程朵朵！”严妍严肃的盯住她，“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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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转身，面对程奕鸣镇定自若，“她跟我道歉，我接受了她的道歉，仅此而已。”
严妍心头一沉，“媛儿，你想告诉我，我是赢不了了，对吗？”
“我一直想问你，”他的语调里也有一丝难过，“当年你为什么自作主张，不跟我商量？”
严妍的脸颊紧贴他的小腹，熟悉的温暖立即将她包裹。
严妍轻笑一声：“怎么，不认识我了？”
“昨晚上我在酒会碰见程奕鸣，才知道出了这么一回事，”符媛儿揉着额头，“你身体怎么样了？”
“瑞安！”这时，严妈快步走出来，“我一扭头，你怎么就走了！感谢的话我不说了，你哪天有时间，来家里陪阿姨吃饭！”
记忆里，即便是他纠缠得最勤快的时候，他也从没用过如此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。
“小姐，这一款领带夹没有蓝色的了。”售货员的声音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