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要是我和陆薄言离婚了呢?” 闭上眼睛,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以前那些女朋友,都没能让他领略吃醋的感觉。分手后,在别处偶遇她们和别的男人亲昵,他也没有任何感触,尽管在一起时他宠过她们,对她们毫不吝啬。 苏简安意外的抬起头来,桃花眸闪着异样的光。
这么不知不觉,难道是因为她这两个月过得实在太闲散安然? 怕自己做出什么意外之举来,陆薄言拉下苏简安的手让她坐好:“你打领带那么熟练,也是因为拿你哥练过手?”
“不要再纠缠我妻子。”陆薄言冷声警告康瑞城,“否则,我让你滚回你的老巢。” 这天晚上,她在睡梦中,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是闫队长的来电,城西的一个小区发生命案,有受害者死亡,紧急出警。
“其实我牌技不算差。”苏简安歪过头看着陆薄言,“我也有可能会赢的。” 一阵强风刮过来,雨势又有变大的迹象。雨滴狠狠的抽打着山路上的植物叶子,不停的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。
沈越川开着车子在酒店门口等陆薄言很久了,见他才下来,不由问:“你迷路了?” 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,哪怕他无所不能,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。
钱叔应得爽快,发动车子的动作却是不紧不慢的,苏简安脸红心跳的一时也没注意到,偷偷看向车窗外,陆薄言还站在车门外看着她。 他怒冲冲的拿过手机拨通洛小夕的号码,她不以为然的说,“我临时有事,要下午才能过去了!”
洛小夕进了电梯后,苏简安终于说:“我担心她这样去公司会出事。” 她趿上拖鞋进了浴室,格子柜里只有一套简单的男士洗浴用品,盥洗台上也只有一把电动牙刷,和陆薄言在家里用的一样。
其实,打电话什么的当然只是借口。这个时候,论起来她应该帮刑队解了围再走。 洛小夕愤然爬起来,才发现苏亦承已经在替她报仇了。
有一段记忆,仿佛被蒙了尘,此刻呼之欲出…… 浴’室里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,苏简安抱着被子,半晌也酝酿不出一点睡意。
“为什么是你送她回来?”陆薄言冷冷的问。 突然失重的感觉让苏简安倒抽了口气,她“唔”了声:“陆薄言,你干嘛?”
但是大家都没想到,最先站出来的是洛小夕背后的陆氏传媒。 她摇摇头:“不是,陆薄言,我只是……不敢这么想。”
她现在对秦魏仅存的感情就是怨恨,但这段时间忙于训练,她已经快要忘记这个人了。 “当时我爸打赢了一个在别人看来不可能赢的官司,准备带我和我妈去旅游。我跟着他去买帐篷。车子开到天长路路口,一辆大卡车迎面撞过来……我爸刚从车里被救出来就走了,他还有话没跟我说……”
他什么东西都可以失去,哪怕是整个陆氏集团,唯独苏简安不行,他绝对不能失去她。 陆薄言站在苏简安上山的路口上,望着崎岖的山路,眉宇间藏了抹不易察觉的担忧。
“不是我太年轻。”她粲然笑了笑,“是你太老了。放开我!否则出去后我马上报警!” 苏亦承沉吟了好一会,最终在黑暗中闭上眼睛:“……我已经回去了,你找别人。”
车子开到上次那个路口,又被堵住了。 没多久,一个漂亮的刹车后,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了苏亦承的公寓楼下。
“乖,听话。”苏亦承摸了摸洛小夕的头,语声前所未有的温柔,“大老公在这儿呢。” “今晚沈越川他们要过来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
“……酒,酒吧。” 苏简安懒得再跟这种人废话,说完就快速的离开了盥洗间。
洛小夕冷冷一笑:“我一直都很冷静。否则,你身上早就多出几道伤疤了。” 但从钱叔的声音里听得出来,他很高兴是因为她回家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