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听说程子同公司股票大跌的消息,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。
咖色的酒液倒入水晶酒杯里,房间里原本暖色调的灯光,也因为水晶杯的折射而变得冰冷。
蓦地,她的手被他修长宽厚的大掌握住。
“松手。”她始终挣脱他的手,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“投标的事有什么进展?”季森卓问。
程子同沉默不语。
严妍愣了,她没想到他竟然能真的下嘴……
“等会儿一定得跟他商量个赔偿方式,”办好手续回病房的途中,严妍说道,“他看上去也不怎么严重,不至于为难我们吧。”
见状,管家赶紧让保姆给程子同摆上一副碗筷。
符妈妈微微一笑,爱怜的拍了拍女儿的脑袋,“难得你有这份孝心,不过你迟早要嫁人,到头来还是我一个人。”
“你别管。”郝大嫂添柴烧水,“你也别动,这些都是人家符记者的。”
“我也有不对的地方,”子吟淡定的回答,“子同哥哥这不也跟我赔罪了吗!”
她想的是先跟报社相关领导了解一下情况,如果程子同在里面占比的资金不是很多,她可以想办法把他的股份吃下来。
但程子同去洗手间怎么还不来?
车子平稳的开出停车场,符媛儿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也渐渐落下……忽然,一个人影从出口处跳了出来,差点没撞到她的车。
“爷爷,您先休息吧,有什么话明天再说。”她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