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,地上,视线所及处,都是鲜红或暗红的血。
“孩子呢?”她直接切入主题。
“兰兰和老太太当年的恩怨,你有没有头绪?”白雨继续问。
“走了。”他转身往外。
“你看过那幅画了吗?“白雨轻声问。
留下程子同独自若有所思。
她立即迎上前,“你怎么来了?”
所谓天长地久,白头到老,都是这么来的。
哎,既然叫了,就贯彻到底吧,否则显得她多怂似的。
“我唯一拥有的子同的东西,他八岁时画的。”白雨微笑道:“我曾想过用来祭奠兰兰,最后还是舍不得烧掉,我现在把它送给你。”
“这里没人认识你,要什么形象!”
“跟我一起冲进去。”
她呆呆看着妈妈,“妈,我做了一个梦,于翎飞出卖了程子同……”她的大脑还没接受符妈妈所传导的信息。
“……”
“她会见你的。”程子同回答。
“你也知道你是混蛋,呜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