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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程申儿也在众人之中抬起头来，冲他甜甜微笑。
“白队，接下来该你说了。”祁雪纯接话。
“一千多块，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，我了解到，你有时候请班上同学喝奶茶，买的都是最贵的那种。”
“你想让我做什么……
“我想请她帮我查一个人。”
主管一愣，被他刀子般冷冽的目光吓到。
“怎么，觉得我没那个实力，弄哭你的小女朋友？”
会客室的门被关上。
“你值得吗，为一个渣男受伤！”他低声怒喝，带着心痛。
“如果有事需要我帮忙，随时打给
“你住手……不关我的事，你住手……哎，她自己没用跟我有什么关系……我低眉顺眼二十几年，要点钱怎么了……”
她将卷宗放回，一不留神卷宗“啪”的掉在了地上。
这晚，两人躺在一张床上。
祁雪纯找不到证据，也只好作罢。
杜明给她的印象，就是跟着导师做课题，每年领取一些微薄的生活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