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他迷迷糊糊的答应一声。

小泉说，程总去外地出差，没有带这个电话，而且程总出发之前给她留话了，他出差回来后，希望他可以知道是谁泄露了底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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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里没什么特别之处，一楼是吵闹的舞池，二楼是安静的包厢。

说着，她已经上前挽住了符媛儿的胳膊。

她不由地脸颊泛红，急急忙忙想转回去，纤腰却已被他固定住。

“程总，现在回公司吗？”小泉问。

她的声音带着浓浓倦意，显然也是被吵醒的。

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，是在十一年前，有人告诉他，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
今天她要不是偷偷过来看一眼，说不定公司被他抢走了，她还被蒙在鼓里。

她没法跟子吟说出真相，只回答：“可能她太累了，到了医院，让医生检查一下就知道了。”

她说出自己最想说的话。

“你带我去找展老二是没用的，”她连声说道，“我想要找的人是他老婆……”

符媛儿一愣，她不假思索的走上前，“伯母，季森卓是怎么回事，我们谁也不知道，您这样说不太好吧。”

其实，她现在就想把自己变透明，因为只有这样，她才能忽略自己刚刚做了一件多么蠢的事情。

秘书轻叹一口气，颜总变了，是好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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