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句道歉，是为了，她自作主张剥夺了他看着钰儿出生的权利。

“季总，”对方是他的助理，“程小姐让律师把抚养协议寄过来了。”

也不知朱晴晴对他吼了一句什么，他愣在原地，任由朱晴晴离开了。

严妍听得一头雾水，怎么说到她头上来了？

符媛儿抬起头脸来，她强忍着眼泪，摇头，“没有必要。”

“我怎么……”她想反问，话的另一半被吞入了他的唇中。

下一秒，于思睿出现在符媛儿和严妍的视线里。

“哪个于小姐？”程子同一时间没回过神来。

斜对角的包间里坐着几个男女，他们都看着一个女孩切开蛋糕。

“程子同……本来就是一个成功的商人。”

“走开！”他不由分说将她推开，迈开大步往外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他去检查过了，脚没问题。”她说。

她径直来到客厅，走到于父身边。

严妍诧异。

朱晴晴逼近两步：“虽然你们犯了错误，但知错就改善莫大焉，只要你们承认为了造势撒谎，严妍根本没拿到女一号，我相信大家都会原谅你们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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