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越是逼着他拿许佑宁去交换，他越是不能这么做，一定有更好的解决方法。不过，他不羡慕。

“你才笨呢！”萧芸芸突然想起宋季青也叶落，把穆司爵的话告诉沈越川，纠结地说，“我想知道宋医生和叶落怎么回事，可是突然跑去跟叶落说宋医生，会不会很不礼貌？”诚然，穆司爵的能力不容置疑，但这次事关沐沐，许佑宁忍不住想确定一下。

“芸芸姐姐，”沐沐眨巴一下眼睛，双眸里满是不解，“你怎么了？”她没有猜没错，的确是穆司爵在书房控制着一切。

现在，他就这样当着许佑宁的面说出来，难免有些别扭，听起来甚至带着些命令的意味。她好奇地抬起头，看向穆司爵他明显在走神。

再说了，穆司爵的骄傲不允许他喜欢上一个卧底。再加上陆薄言派过来的人，萧芸芸待在这里，其实和待在公寓一样安全。

穆司爵端详着许佑宁虽然她这番话有偷换概念的嫌疑，但是，他不得不承认，他很高兴。实在太痛，许佑宁忍不住叫了一声，穆司爵就趁着这个机会越过她的牙关，碾过她的唇瓣，狠狠榨取她的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