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铃响过好几声,终于有脚步声来到门后,把门打开。
“我没事,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”她将自己的心事压到最深处,“季森卓现在需要的,是静养。”
“变了?是吗?”颜雪薇收回目光,她眸中闪过一瞬间的难过,但是随即又被清冷取代,“人总是要变的,为了适应身边的环境,为了更好的活下去。”
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,是在十一年前,有人告诉他,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电话那头的声音特别清晰:“程总,我们讨论了好几个方案,但都需要您来定夺。”
这对符媛儿来说,的确是一个很大的诱惑。
符媛儿淡淡答应了一声,对这件事不置可否。
程子同沉默了。
吃饭可以从中式小吃迟到西餐厅标准的招牌菜,对女人……对各种各样的女人处处留情。
符妈妈心头轻叹,如果季森卓不回来该多好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在程子同面前洗清自己的嫌疑?”程奕鸣问。
她将重点拉回来,“你打算怎么安置子吟?”
“走了。”她拉上程子同的胳膊,一边对着病房朗声说道:“爷爷,我改天再来看你。”
她放下电话,也没多想。
“这是他的信念。”符媛儿不由地开口。
再一个小时,终于有人过来换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