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吃下一口炖燕窝,才接着问: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,子吟怀孕这件事的?”
“哦?”符爷爷饶有兴趣,“女方是谁?”
说好今天一大早去堵李先生的,她竟然睡过了头。
“程总是跟我开玩笑吧,”她冷脸瞅着程奕鸣,“标书做得那么漂亮,如今却拿不出钱来,这是诈骗吗?”
该死的!
子吟冷冷一笑,没有跟上去。
她还想问他呢,他口口声声说和子吟没有其他关系,子吟的怀孕是假的,那么子吟这又保胎又住院的,难道都是在做戏?
符媛儿咬唇:“我不信,除非我亲眼看见。”
他一点也不介意刚才的话被程子同听到,他对自己用的“子吟”这张牌是有多自信。
但这件事她说不清楚,还是得去找程奕鸣。
虽然断崖下有坡度,但真掉下去,从断崖出一直滚到山坡底下,不死也废了。
当然,程子同濒临破产的事,她也没有落下。
再说了,“你放在这儿的东西也得整理整理,带回去是不是?”
“不是百分之百,”领导摇头,“是百分之七十一,你知道的,我们报社不可能全部让人收购。”
她不由地双腿一软,坐了下来。
程子同拉着她的手回到公寓里,门关上,他的双手便握住了她的肩,有话想对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