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越界？越了什么界线？”子吟眼里迸出一阵愤恨。“说正经的，”于靖杰一本正经的说道，“刚才程太太很认真的问了记忆更改的事，你要提高警惕。”

这时，唐农的手机震动了一下。符媛儿觉得奇怪，妈妈在程家不是一直围着子吟打转的吗，这会儿怎么这么悠闲，坐在沙发上织毛衣……

还好，关键时刻，她的职业操守救了她。严妍也盯着电话看了两秒，“你怎么不接电话？”她问。

会感觉到，他永远不会厌倦跟她做这种事。而季森卓让符媛儿看的，是一只泛着蓝色荧光的水母。

她这才意识到被子里的自己什么都没穿……程子同已经想好了：“回你自己住的地方，你自己宰的兔子，应该不会害怕了。”

秘书转身往外，走到门口时，符媛儿忽然叫住她。她想起子吟那充满仇恨的眼神，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寒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