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沉重的视线落向一旁，又看向威尔斯，半晌，才意识到自己开了口，“你要是留在了周山，我恐怕没法向唐医生交代。”夏女士微微一顿，翻开护照看了看，又看眼唐甜甜，面色未变，将护照拿回卧室放回了原处。
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陆薄言出来时，看到威尔斯和唐甜甜站在车前，威尔斯环抱手臂，没有对唐甜甜询问刚才的情况。

洛小夕走上人行道，被苏亦承立刻拉了回来。店员转头又看向刚才有人说话的那间，蓦地意识到了什么，赶紧说了句，“不好意思，是我弄错了。”

许佑宁语气很轻，也就是这地方荒郊野岭地没人没车，才能让穆司爵勉强听清她说话。“唐医生，我知道你是威尔斯公爵的女朋友，可你怎么能如此肯定？”

唐甜甜误解了他的意思，“我知道，今天要害我的人是查理夫人。”陆薄言的掌心啪地一声被打了一下，摊开的掌心内多了一张照片。

萧芸芸不确定地摇了摇头。唐甜甜似乎还没有着手准备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