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苏简安坦然承认，“我们比较特殊，结婚第一天就分居。”

她失去父母的时候，外婆何尝不是失去了唯一的女儿，但外婆硬生生忍着丧女之痛，鼓励她坚强，抚养她长大成人，这么多年，外婆从不抱怨辛苦，对她的期许仅仅是她快乐就好。

钟老虽然担心钟略，但还是回避了。

陆薄言沉吟了半秒：“钟老，事情是不是没有你说的这么简单？”

一个女生笑着调侃：“芸芸，你的白大褂还没换下来呢，不用这么急着下班吧？”

沈越川的车子驶离她们的视线范围后，萧芸芸抬起手在母亲眼前晃了晃：“妈，他已经走啦！”

沈越川的眸底泛出一阵刺骨的寒意：“谁？”

离开医院之后，萧芸芸并没有马上坐公交回公寓，而是沿着医院外的人行道走了一段路，最终停在一个十字路口前。

苏韵锦逼着沈越川直视她的目光：“越川，到底为什么？！”

她突然语塞。

随着秦韩的走动，嘈杂的人声和音乐声消失了，紧接着传来的只有秦韩分外悦耳的声音：“你干嘛呢？下班了没有？”

沈越川挑了一下眉梢，不甚在意的问：“你们医院有‘实习生不允许有人陪伴值夜班’这个规定？”

沈越川的语气硬邦邦的：“我会送她回去，你忙自己的。”

萧芸芸的厨艺，最大限度也就是把饺子煮熟而已，在等待的空档里，她习惯性的拿出手机看新闻。

念书的时候，苏韵锦和室友一起住。搬出学校的宿舍后，苏韵锦就跟他住在一起了。尽管知道苏韵锦一个人可以，但他还是不放心她独居。

可是想了想，沈越川还是把那些话咽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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