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也有生病卧床的时候,洛小夕和一帮朋友也很关心和照顾她,但陆薄言是第一个把细节都照顾得这么周到的人。
这半个月以来苏简安休息得都很好,基本一到早上七点就会醒来,相反的是陆薄言,他大有堕|落的迹象,总是拖到最后一秒才不紧不慢的起床。
他没记错的话,再往上走,就是发现尸体的地方,苏简安如果发现起风了要下山的话,应该是从这里下去的。
十分钟后,康瑞城挂了电话,把手机还给东子。
昨天她手上的伤口都是陆薄言包扎的,他怎么可能不会?
不过,吃醋也不能往陆薄言身上撒气,不然就中了苏亦承的计了。
来不及想过多,陆薄言从陡坡上滑了下去。
陆薄言这么做,是为了苏简安好,他知道,他们再怎么劝也没用的。
“很有可能。”苏亦承的目光比夜色还沉,“你去把事情查清楚,有结果了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
不行,她不能就这样认了。
曾经遥不可及的奢望,此刻一一铺陈在她的面前,只有这样抱着陆薄言,她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。
洛小夕深吸了口气。
她一度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,拿出一瓶来朝着苏亦承晃了晃:“不是已经喝完了吗?”
她自信有本事应付方正,现在她只想知道到底是谁要整她。
苏简安不太懂他指的是什么,但又好像懂,被他目光看得浑身不自然,作势就要挣开他的手:“放开,我要起床。”
“简安,”陆薄言的声音低沉又极富磁性,“过一段时间我们再商量这件事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