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少恺笑了笑：“你在穆司爵身边安插了卧底。”

谁也不知道，她的“过一段时间”是要过多久。

苏简安把咖啡放到他手边：“我要在这儿陪着你。虽然帮不上你什么，但我保证，绝对不会打扰到你！”

“……”洛爸爸没有回答。

洛小夕用手背蹭掉脸颊上的泪水，笑了笑：“我现在状态很好。”

搬到苏亦承的公寓后，她总是醒的很早，醒之前的大半个小时里，还会混混沌沌的做各种奇怪的梦。

“洛小夕！你！”

她抓住一线生机似的抱住陆薄言：“让我再试一试，我已经坚持这么久了，中间也有几天没有吐过。再坚持一段时间，也许会好起来呢。”

路上，苏简安接到一个电话，显示是境外的号码。

苏简安知道蒋雪丽说到做到，示意两名警员停手，“算了。”

苏简安几乎是从床上跳下来的，拿上外套就往外冲，“送我去医院。”

这样一个跟商场完全不沾边的人，在公司的大会上夸下海口，要拿下老董事长谈了大半年都谈不下的合同。

“好的。”

如果陆薄言在的话，她可以不用这样闷声忍受，她可以无所顾忌的靠在他怀里，告诉他她有多痛。

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，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，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

她闭上眼睛，等待着疼痛落在脸颊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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