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突然被挂断了,陆薄言竟然什么都没说,连苏简安的伤势都没有关心一下。 助理刚好把药抓好送过来,陆薄言接过,道过谢后带着苏简安离开。
这是世界上最陌生的认识吧? “没什么。”苏简安尽量维持正常的声音,不让陆薄言听出自己的哭腔,“说的都是我们家的事情。”
苏简安生气了,一字一句:“陆、薄、言!” 刚才……做的事情?
苏简安被吓了一跳:“哪里?” 苏简安早就听说过这里,但是她还来不及仔细打量就被陆薄言推给医生,医生对着她客气地笑:“陆太太,请跟我来,我们会为你做一个详细的检查。”
她确定过陆薄言不在家后,带了一套衣服装进包里,让徐伯转告陆薄言今天晚上她住朋友家,徐伯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,她已经开车走了。 “啪”的一声,她利落地把鱼拍晕,细致的去干净鳞片,划开侧面取出内脏,三刀两刀就将头尾以及鱼骨和鱼肉分离了,整套,动作行云流水,菜市场的鱼贩子都不一定有她利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