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是,她并不知道也并没有参与,但她一直在弥补。
但她不想见他。
他明明是自己金屋藏娇了。
再睁开来,却见程木樱趴在驾驶位的窗口,瞪着眼打量他。
“你为什么要来这里?”她问。
然后她果断起身离开。
“没有。”他淡声回答。
正好,这时候拖拉机也来了。
她竟然说他活该,良心去哪里了。
“别管我怎么知道的,”符媛儿没工夫跟他掰扯这个,“爷爷怎么样了?”
“程木樱说,和照片放在一起的,是一份协议书,”符媛儿继续说道,“协议书的内容,是授权一个叫令兰的人全权代表程家和令狐家谈判。”
“小杜,”子吟将一个保温饭盒递给司机,“我听说程总病了,这是保姆熬的补汤,你帮我拿给他吧。”
“我朋友一直看好他是商业精英,在她心里,程子同是超过陆薄言的存在,没想到那个股价跌的啊,一泻千里,直接跌停……”
符媛儿赶紧推门下车,绕着车子走了一圈,瞧见一个人影半趴在路边。
令狐这个姓氏太打眼,所以程子同妈妈在A市生活的时候,化名令兰。
“这种事对我来说不是很好上手么?”记者不就是找真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