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更像睡着了,乖乖的靠在他怀里,呼吸轻轻浅浅,像一个倦极了的孩子。
苏简安往被子里拱了拱,只露出眼睛和额头来面对陆薄言:“有事吗?”
陆薄言从内后视镜里看见苏简安的笑容,不用费什么脑筋,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。
苏简安脸上的笑容一僵。
“简安!”
“你害怕摄像机?”陆薄言微微蹙起眉,“我没看错的话,你房间里的有很专业的单反和的镜头。你哥跟我提过,大学的时候你拿过摄影奖。”
苏简安也没多想,顶多明天去陆薄言的房间拿就是了。
“他明明可以靠脸吃饭的,可现在靠的完全是才华!”苏简安越说越激动,“我想和他拍张照片!”
他狠狠地把苏简安按到椅子上,反绑着她的双手:“坐好,我让陆薄言也尝尝失去是一种什么滋味!”
被苏简安说中了,苏亦承发现自己除了回家无聊之外,无处可去。
苏简安高高兴兴地装了碗粥进杯子里,插上吸管:“我赶着上班,先走了。”
他没有固定的大背头散开了,一头的黑发显得凌乱且狂野,狭长的眸子透出危险的光。
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。
“因为你,我才会插手这种小事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希望让许佑宁去边炉店上班,我帮你达成了这个愿望,你不应该谢谢我?”
苏简安瞪他,示意他放手,某人却视若无睹,自顾自的把玩着她的头发,她只好亲自动手去掰他的手。
唐玉兰轻轻拍了拍苏简安的手:“简安,你别紧张啊,你和薄言又不是不认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