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躺着。”穆司爵沉声命令,“再忍一忍,医院很快就到了。”
萧芸芸好不容易平静下来,房门就被推开,沈越川提着餐盒从外面走进来,神色和往常无异,只是一进来就问她:
沈越川一时间被这个问题问住,挑着眉想了许久,若有所指的说:“我是这么想的:穆七好不容易把许佑宁找回来,他应该没有时间问许佑宁这种问题。”
慌忙偏过头,看见萧芸芸就趴在床边。
萧芸芸怔了怔,像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,开始慌了。
最糟糕的时候,她已经累得连这种挣扎都没有力气继续了。
穆司爵也是这么说的,许佑宁不正常,所以他无论如何要找机会把许佑宁带回去。
这一刻,那股缠绕在他心头的烦闷终于消失殆尽,他就像终于尘埃落定达成所愿,比任何时候都平静满足。
沈越川想了想,愈发觉得可疑:“穆七就那样送许佑宁去医院,他一点防备都没有?”
饭后,陆薄言陪了两个小家伙一会儿,洗过澡后,去书房处理事情。
萧芸芸抬起右手,在沈越川面前晃了晃:“真的啊,笨蛋!”
这不是什么考验,这是命运的不公。
穆司爵坦然接受了沈越川的调侃:“既然没我什么事,挂了。”
下楼的时候,萧芸芸发现有好几个人跟着他们,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年,穿着轻便的黑衣黑裤,脚上是酷劲十足的迷彩靴,似乎跟沈越川认识。
这也是爆料刚刚出来的时候,骂声为什么都集中在萧芸芸身上的原因。
萧芸芸笑眯眯的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:“我拒绝过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