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照顾好芸芸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康瑞城那边，不用太担心，我不会让他为所欲为。”她明明只放了半锅水啊！

“转走也好。”秦小少爷对这里嗤之以鼻，“这小破地方，人也是烂人，待着闹心！”陆氏的人说，陆薄言和沈越川还有几个股东在开会，股东担心沈越川影响陆氏的企业形象，要求开除沈越川，陆薄言正在力保。

“……”面对这种逻辑，沈越川竟然无言以对。“你真的吃过了？”林知夏不太相信的样子，走过来轻声问，“芸芸，你是不是还在生你哥哥的气啊？”

许佑宁恼羞成怒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：“变|态！”院长几度犹豫，还是答应下来，强调道：“记住，你只有一天。”

他结束一天的工作，拖着一身疲惫回来，公寓不再空荡荡，至少灯亮着，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。早早的，媒体就包围了陆氏的前门后门，不放过任何能碰到沈越川的缝隙。
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沈越川松开萧芸芸，微蹙着眉，唇角却上扬着，轻声抱怨道：“真的很苦。”不过，也难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