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眸光一动：“你为什么不相信？”

她失望了，低头准备离开。

“欧翔，”祁雪纯问道：“遗产恐怕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。”

回到局里，祁雪纯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，同事小路就快步跑了过来。

祁雪纯懒得跟他计较，催促道：“快点查！”

“民事诉讼，就是不用坐牢的，对吗？”

“祁警官，司总要给你的东西，已经准备好了。”程申儿面无表情的说完，转身往前。

司俊风一言不发，算是默认。

至少程申儿不能再待在公司，否则她行动起来会缚手缚脚。

“哦。”

“我找我爷爷要钱，”被杨婶这么一激，欧大把没告诉警察的事说出来了，“我要做药物研发，需要一大笔钱，只有我爷爷才能给我，你有意见吗？”

那天做调查的时候，祁雪纯也是在走廊尽头，听到杨婶和儿子说话的声音。

“标书是你给三表叔取出来的？”祁雪纯接着问。

她没去看望程申儿。

祁雪纯没有以警察身份继续询问，转而来到小区保安室，拿走了半年的监控视频。

“我真不知道，哎哟，只知道老板姓程，给了我们钱让我们做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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